大殿上的人,特别是大召的官员,对这孩子的回答很是疑惑。
“哈哈哈……”森亚大笑,“李示之后代不想当将军,莫不是看轻了武人?”
李墨染嘴角虽然在笑,但眼神却已冷,他看着森亚:“墨染从小就听说番邦重武轻文,野蛮人较多,今日听森亚太子这番话,果然名不虚传。”
“你……”
“我大召国良将众多,林家一门武将,南平侯出战以来更是从未败过,何惧我李墨染从文?又何惧边境小国狼子野心?自古以来,文安内、武安外,若是朝廷内忧不能解决,武将在外如何放心杀敌?墨染想当贤臣,并非看轻了武将,我大召国文武皆是看重,墨染从文,是相信我大召的实力,相信大召的将士。”五岁男孩,大殿上,在百人的视线下,侃侃而谈。谈国家的强大,谈武将的崇高,谈朝廷的局势,更是不屑把番邦小国看在眼里。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北戎人重武,受那次的叛乱影响,更是受大召的武力影响,李墨染的咬文嚼字,话里讽刺,他自然听不懂。
“文安内、武安外,此乃治国之策,森亚太子贵为北戎太子,将来势必继承北戎的王位,莫要看轻了文人。”李墨染笑着提醒。
“大召国地大物博,人杰地灵,今日听世子一番话,如雷贯耳。”排在森亚后面的一名少年开口,他比一般的北戎人斯文秀气不少,“文安内、武安外,的确是治国良策,想必大召太子,也是文采了得了。”
赵元崇挑眉,笑而不答。
李墨染的爪子还没收起来,倒是对这名少年刮目相看了。“我大召国立储与北戎国不同,大召立储是立贤不立嫡,皇上立大皇子为太子,自然是看中他皇子的才能。”
意思是,你如果怀疑大召太子,就先要去打文孝帝的脸。
“世子方才所言,只当贤臣,不当良将,那么世子的意思是,将来要当大召太子的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