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作为太子的侍读,为太子着想是分内之事。”赵元浩觉得自己今天不该来。
“那赵世子手无缚鸡之力,不像郑大哥为了春猎可以射箭,作为吃白食的人,除了收集资料还能干吗?”李墨染又问,傲慢的神情就是让人恨不起来,主要是小家伙年纪太小了。
其实,关于春猎的规则,他自然知道,上辈子又不是没去过,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打压打压赵元浩。
“那么,按照墨染的意思是?”
“我们只知道春猎只有十个人,但首先要知道春猎的规则,才能安排好计划,关于春猎的规则,要麻烦赵世子了。”小家伙,跟我斗,毛都没长齐呢。
不知道皇上让赵元浩当太子侍读是不是隐隐有牵扯恭王的意思,但皇上不做无谓的事情。而且恭王还是在京城当个闲王,并没有封地。
那么换上安排赵元浩,更是显得奇怪了。
“那么我先去打听。”赵元浩很郁闷,“告辞。”
关于这次春猎的计划,跟往年没有区别,如同李墨染之前所想,在大召和北戎的眼里,是国家和国家的比赛。但在十名名单里,大家要怎么安排,是自己的事情。
当赵元崇从赵元浩口中得知大家集中在安国公府为春猎努力的事情,倒是愣了一会儿。他派去的人只能在安国公府外,府内若是就算有人在暗处,会被老国公知晓。
“墨染真有心。”赵元崇微笑,眼中有几分动容。
“那太子的意思是?”赵元浩还得回去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