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吕秀文却不同,一字一句,兼有自己的想法。
更重要的是,郑晖年代表的是太子,吕秀文紧跟着郑晖年回答,代表的是静王,吕秀文对郑晖年的挑畔,也代表了静王这系,对太子这系的挑畔。
小小学堂,这些人都不过十岁,却已经知道利益荣辱的关系。
可喜,也可悲。
郑晖年说不过吕秀文,也没有他那般好的才华,赵元浩为恭王世子,却在这时沉默。剩下的三个伴读,只有狄儒一人。
此人性格耿直,这个年纪的他,还没想到和太子一荣俱荣的关系,而御史台更是身负监察之职,狄大人更不会教育孙子拉帮结派。
更何况,狄儒也觉得吕秀文的话很有道理,自然不会出来表现。
学堂里,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李墨染看向赵元崇,见他安静的坐着,脸上是一贯温和的表情,这般小的年纪,喜怒哀乐虽不能完全控制,却已经知道忍。
不求表现,但求平安。
文孝帝看了赵元崇一眼:“太子有何不同见解?”
赵元崇站起:“回父皇,儿臣想法和吕少爷无异,认为他说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