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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不可及 连城雪 794 字 2022-11-23

桌边的的马克杯和盘子被打到地板上摔个粉碎。

但秦深丝毫不打算退让,转而将沈牧摔进沙发,撩开额前恼人而湿润的刘海,重重地压下去亲吻住他不停咒骂的唇,含糊着说:“我就是来干这个的……我就是来找你过日子的!”

沈牧的呼吸彻底失控,心头的苦和眼前的茫然逼得他发出溺水般的哽咽。

秦深这才捧着他的脸稍微离开点距离,轻声道:“别哭,白锦帛死了,他们都要死,再没有人能分开我们了。”

“哭你妈!”沈牧抬手就是一个耳光,他向来不会包容秦深的任性、此刻更加无法包容,全然不明白当初那么不明不白地分开、被打成残疾、再也无法联系,而如今终于能够见面,到底是怎么能像发情的动物一样只想着做爱,连句人话都讲不出来。

秦深并不生气,摸着脸微笑道:“你真的一点都没变。”

他的无名指上还带着那枚银戒指,已经旧了的银暗淡无光,根本衬不上那基因良好的、如同音乐家一般的手。

但他仍旧带着,深深地扣着肉,仿佛已经脱不下来了。

沈牧崩溃地挣扎起来拽他的衬衫:“我变没变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没话对我说,就要上床是不是,好啊,那让我上你,这是你欠我的!”

可是随着衬衫的解开,秦深竟露出了肌肉上深深浅浅的伤疤。

有些颜色已然很淡,却依然像丑陋的虫子似的刺目。

在沈牧的印象里,这个人明明还是那个粉雕玉琢的、在温室里长大的少年。

原来时间真的卷着太多遭遇逃离开了。

秦深摸住沈牧的手,一点点十指相扣:“最开始的时候白锦帛当然盼着我死,难免受点罪,结果是她自己不行了,这都是很久以前留下的,其实这两年我过得不差。”

沈牧仍旧没有回神,他藏在心里的关于秦深的美好与骄傲顿时像哈哈镜似的破碎掉,光怪陆离的碎片之后,是七年来没有一日敢想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