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儿,你相信皇帝哥哥吗……?”
“当然!”水灵的大眼睛中闪过坚定不移。
“无论朕做什么……你都相信?”
“是啊!”玄灼歪歪头:“皇帝哥哥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朕是皇帝……”李安世的手有些发抖,他轻捋着玄灼的柔发,尽量令自己的声音沉稳下来:“所以,有时不得不用一些卑鄙的手段来达到目的,朕的手不是干净的……朕也从不是个光明磊落的皇帝……历史上没有任何一个君主是干净的,无论史评对他们做出怎样的褒扬,无论他们被后世称为怎样的贤君明主,在他们光鲜的背后,都是无穷尽的鲜血与卑鄙邪恶的智慧。因为想守住一份疆土不是一个善良的人能做到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一个皇帝的仁慈就是对整个江山的残忍,所以,身为皇者只能做到最完美的结局,而不是过程。只要能做到国家希冀的结果,就是一个好皇帝,所以朕也是如此……”
“皇帝哥哥……”怀中的少年忽然用力抱紧了自己:“灼儿愿帮皇帝哥哥,如果要杀人,就让灼儿去做……皇帝哥哥的手上就会少沾一点鲜血……皇帝哥哥是好皇帝,灼儿一直知道的,如果这个过程一定要血腥,那灼儿愿意跟皇帝哥哥一起淌过这片血海,永远不分开……”
心灵悸动了,情感一瞬倾泄,李安世紧擒住玄灼的双唇,擒获那说出刻入他灵魂深处话语的双唇,紧紧的纠缠着。
“灼儿……”
看着怀中人儿羞涩的低下头,将脸埋入自己怀中,李安世仰起头,好不容易稳住动摇的心,看着那有些模糊的清月,忙闭起眼,将眶中的水珠逼回,然后缓缓张开双眼,再度看向已经清晰的月……
“朕要你办一件事。”
“是什么?”玄灼睁大双眼,追问道。
“朕要派人进李家堡,但李家堡固若金汤,所以……”李安世由怀中拿出一包药:“朕要你将此药下到他们明晚所食饭菜之中,此药只会令他们沉睡,于身体无害。”
玄灼愕然的瞪大双眼:“为什么?皇帝哥哥你想进李家堡可以明着进去啊,还有,你要进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