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宗元皇帝此番暧昧,只是想令在下知难而退了?”
“在下只是好心提醒可汗,不要自不量力深陷其中,因为,他的喜怒哀乐不是你能把握的。”
“难道天下真得只有你可以?”契延陀的语气中升起挑衅与不相信。
“对,并非在下狂妄,只是朕太了解他,只伤一次,他就会闭上心门,再难开启……”
“难道你伤他不够重?所以他还能原谅你?”
契延陀表示怀疑,若伤他不重,为何灼王终日借酒消愁?
“只能说……”李安世缓缓抑起头,喃喃着:“朕没有伤到他最害怕失去的东西……”
“哦?是什么?”契延陀不禁好奇。
李安世冷冷一笑,看向契延陀,那眸中好像在嘲讽他似的:“难道可汗以为在下会说吗?”
契延陀耸耸肩,不以为意道:“不说无妨,反正……”
他哼笑一声:“在下有预感,此次扬州一行只怕就是你二人的转折了。”
李安世淡淡的看着契延陀,似笑非笑的扬起一抹别具深意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