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是密告后宫嫔妃在长春宫与人私通的密函,另一封则是从漩王府搜出来。而字迹,一、模、一、样!"
最后四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出来。
"儿臣儿臣"李惊滢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顿时慌乱起来。
"李、惊、滢!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朕!"李擎煊字字愤恨,怒不可遏:"朕千猜万想,独独没有想过是你策划此事!没想到最后偏偏就是你!"
"不是儿臣!"
李惊滢惊得慌忙跪下,已经顾不得全身的痛楚,急急地辩解道:"这两封书函的确是儿臣所写!但儿臣并没有送给八皇兄,而是送给了四皇兄!儿臣也不知这封信为何会到八皇兄的手中!儿臣原本是想,那惜贵妃若是父皇安排,这封信便没有大碍。若她不是为父皇效力,那索性也一并除了她!儿臣确有陷害四皇兄之心,却绝无陷害八皇兄之意!惜贵妃被害一事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还有惊海?还有惜贵妃?又跟朕有何关系?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朕细细说来!不得遗漏半点!"
李惊滢不敢怠慢,立刻将惜贵妃主动邀请他们三兄弟于长春宫丑时见面一事细细道来。为证明他所言不虚,便请李擎煊派人到滢王府将当日惜荷所送的信函取来。
当日小雪千叮咛万嘱咐,让李惊滢看过后焚毁信件。而李惊滢多长了个心眼,偷梁换柱,烧了另一封信骗过小雪,才把这个至关重要的证据保存了下来。
李擎煊识得惜荷的笔迹,知道确为她亲笔所写,不由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