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确定是不是做梦的时候还不是去掐别人?我是学你。」
「……」果然子不孝,父之过?古人诚不欺吾……
「爹,你弯腰。」
我乖乖的弓了弓身子,豆豆伸手摸了我的额头一下,神情更加困惑:「奇怪,也没有发烧啊……」
「喂!」我不满的大叫起来:「难道我偶尔勤劳一次,你就是这样打击我吗?」
豆豆挑挑眉毛,然后温柔一笑,摸了摸我的头顶:「真乖,晚上给你买绿豆糕以示奖励。」
「……」老夫父威何存?
「怎么了?」
我瞪圆了眼睛,气势汹汹,然后嘴一咧:「人家想吃冰糖葫芦。」
「山楂还没长出来呢。」
「……」
我、我、我、我要罢工一年以示抗议!
快到午时,豆豆抱着帐薄去向银老板交帐,我则悠闲的慢慢向后庭欢走去,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大家早……」
我的声音就像拋向天空的石头迅速堕下一样飞快的降了音,因为大堂里坐着一名眉目如画、笑得俊美暧昧的男子,他把玩着折扇,见到我时慢慢折起,轻轻的放在桌上。现在才初春就扇扇子,不怕得风寒?
「玉官,本王等得你好苦。」
我东张西望一番,怎么大堂里除了我以外一个人都没有?没错,一个人都没有,大堂正中坐着的不是人!头悬金玉冠,身着鹅黄衫,脚蹬米黄靴,好一根施肥不足的麦子!但那麦子明显没有这种觉悟,还笑得灿烂无比。
「这个……我好象不是这里的小官……王爷,您等在这里未必会等到我的。」我好心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