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诩之故作失望地啧了一声,嘴角却勾了起来,低下头温柔地含住他的分身。
江颜逸猛得一颤,险些就此交了精。他生平作恶多端,杀人无数,却从未如这一刻般难堪羞愧,阖了眼不敢多看。
韩诩之缓缓将他整根玉茎纳入口中,前端抵住喉咙,他微用力挤压上下颌,只觉口中之物连颤数下,一股热流射入自己喉中。他忙出手捏住那玉茎根部,指尖暗运内力,咽下嘴里的精水,抬起头再一次问道:“思暇,你究竟喜欢不喜欢我?”
江颜逸射了一半被他硬生生掐住,真叫是上也不是,下也不得。他长眉间挤出一个川字,眼中已蓄满了泪水,喉间不断发出难耐的呻吟,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韩诩之极阳的内力在他孽根中来回流窜,灼得那根热烫难耐,色泽又红了一些。韩诩之坏笑着伸舌在他冠|沟处舔了一口,咂咂嘴,道:“你的精水我已咽了一半了。你若不喜欢我,剩下一半你便自己吞回去。”
这下江颜逸是真的哭了。他一边不断流着泪,一边如幼猫般抽噎着,呢喃道:“喜欢,好喜欢……呜……喜欢的,不知该怎么办……”
韩诩之手一颤,微微松开些许,一股灼热的白液旋即从顶端喷出,洒满了他的胸膛。
江颜逸方才的情话都是在情潮涌动不自知时说出的。他眼前发白了好一阵,缓缓续过神来,回想起自己先前的言语,羞愤地险些咬舌自尽。
韩诩之忙凑上自己的舌头与他交缠,一边又从胸口揩下白液凑到他身后润滑——眼下他是不敢再祭出任何会触江颜逸逆鳞的东西了。
他先探入一根手指,江颜逸的身体不出所料再一次僵硬了起来。
韩诩之不敢心急,一边细致地为他后穴做着扩张,一边在他耳畔说着羞人的情话:“思暇……我进来了,你里面好热……”
江颜逸抬膝欲顶他,被韩诩之握住腿,掰得更开:“莫怕,保管叫你舒服。只怕以后你食髓知味,还要嫌我不够卖力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