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白莲教余孽!这里没有白莲教!”尹骐虽然勉强而努力地想要振作起气势,但他那点气势在隋州面前实在不足挂齿,反倒更显得气短心虚。
此时若有人仔细观察,说不定还能发现他的腿已经开始微微打颤了。
“隋镇抚使,是我报的案子,这女子受人指使,意图行不轨之事,我疑心她与白莲教徒有关。”唐泛表情沉稳。
说这话的时候,他顺带松开手,那女子身体虚软地跌坐下来,崩溃大哭:“我没有!我不是白莲教!是尹公子吩咐我守在那里,等你路过就撞在你身上,假作与你有染,他想要借此污你名声罢了!与我无关啊!大人明鉴!”
不明真相的人听了这话自然恍然大悟,明眼人却不需要他说,早已看出其中蹊跷。
“尹公子乃尹阁老之子,如何会干这种事情,你莫要血口喷人,还是尽早坦白从宽的好,免得继续受罪。”
唐泛似笑非笑地看向尹骐,“尹公子,我说得对么?”
尹骐一个激灵,忙道:“对对对!唐世叔,这女人的确与白莲教有关,她不单意欲行刺你,现在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还是快将她抓起来罢!”
方才还是疾言厉色地喊唐泛,现在又变成唐世叔了。
那女子没想到自己转眼就成了被遗弃的棋子,惊呆之余,便想像方才那样去抓住身边的救命稻草——唐泛。
不过这次还没等她扑上去,后面衣领就被人牢牢抓住,直接往后拖。
隋州将其一把甩给自己身旁的下属。
继唐泛之后,又一个并不怜香惜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