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论石破天惊,所有人都禁不住啊了一声。
还有不少人凑近了瞧,果然看见尸体的十指没有青苔,只沾了些血迹。
见众人接受了自己的解释,唐泛又道:“既然如此,那么韦朱娘的死,就是一场蓄意的谋杀。且不论贺澄与她仅仅只是争吵一场,有没有这样的深仇大恨,非要置她于死地。更重要的一点证据便是,贺澄的身量并不比韦朱娘高多少,试问一下,他能有力气捂住韦朱娘的口鼻,保证她完全不发出声音,又捏断她的颈骨,然后再将她拖到井边投下去吗?”
众人看了看贺澄,又看了看韦朱娘,都觉得确实不太可能。
唐泛道:“便是以寻常女子的力气,也不太可能做到这一点。所以,杀害韦朱娘的凶手,极有可能是一名力气不小的成年男子,自然就不会是贺澄了。”
被他这样一说,许多人顿时都恍然大悟。
翁县令心悦诚服道:“唐贤弟不愧是曾经任职于刑部的,这短短片刻工夫,就已经将事情整理得这般井井有条。”
唐泛笑道:“我也是关心则乱,大人不计较我越俎代庖,我便感激不尽了。”
韦策羞愧地过来请罪:“方才韦某言语无状,还请唐公子见谅!”
唐泛摆摆手:“你心忧女儿之死,何罪之有,当务之急,还是先将凶手查明为上。”
韦策悲痛道:“公子智比诸葛,求你给韦某一家指条明路,这凶手究竟有可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