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唐敏无限的憋屈。
说什么今晚不同,还不是一样?以后的每晚都和这一晚没有什么不同的,这男人就是一只披着兔皮的狐狸。
看着身边的小女人已经睡过去,裴锦朝披上一件衣服下榻,来到正堂。
很快一个黑衣男子就出现在他面前,单膝跪地:“公子。”
裴锦朝服用下一颗药丸,对男子道:“换桶水。”
“是!”
迷迷糊糊的唐敏被人抱起来,然后走进洗浴间。
裴锦朝给她清洗着身子,手掌拂过滑腻的肌肤,玲珑的身段,眼底再次染上一抹欲望。
不知不觉间,她的娇啼再次响起。
等裴锦朝抱着她出来的时候,洗浴间内已经是一片泥泞。
而经过他一番折腾的唐敏,此时也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困顿的小脸都透着一抹苍白。
他承认自己有些失态,是因为她给了自己一丝惊喜。
她的身段柔软,且恩爱起来虽然多多少少有着女子的羞涩,却不似他以往宠幸的女人那般。
自从五年前他重生在裴锦朝的身上,虽然这具身体极其的虚弱,他也并不担心,就算以往的身份不在,但是效忠于他的人却也数之不尽,只要稍稍透露出一些消息,他这条命自然就可以保存下来。
而今经过五年的调养,这具身体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否则的话,今晚的洞房花烛,唐敏定然是要保持完璧。
次日清晨,唐敏睁开眼,双眸的酸涩以及突然涌上来的疼痛,让她不禁呻吟一声。
“你醒了。”裴锦朝清冷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唐敏扭头看过去,见到裴锦朝此时正披散着头发,裹着一件外套,靠在她旁边看书。
她眯起眼,再次感慨裴锦朝的俊美,只是她并非外貌协会,却也不影响欣赏美人的心情。
“你是在装病吗?”
她绝对不相信,昨晚生龙活虎的裴锦朝,是别人眼里那活不过二十的人。
“我有什么装病的理由?是敏敏的功劳。”
唐敏知道,这是对方根本就没打算说清楚的托词。
不过他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装病,总归是需要理由的,这其中的理由,无非就是外界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