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探子!”敌军中一阵骚动,遂有人喊,“在东边!”
同时,亓官仪小心地往后退了两步,压音道:“原路返回,快走!”
第一波巨石砸向关隘,顷刻间砖石迸裂,连声惨叫中,一小撮军队向东赶来。
三人在林间疾奔着,jack蓦地停脚:“等等!”
“怎么了?”司妍也停住,亓官仪随之停下。
“他们是骑马来的,时速比我们高,会追到我们。我们应该往南跑,走没有山路的地方下山。”
jack言简意赅,亓官仪诧异道:“可我们的马在东边,若从南边逃走不能及时上马,还是会被追到。”
“我没跟你商量!”jack明显有些火气,“你不懂,这是计算!我已经看到再一刻后的画面了,按照你的安排走,我们会被叛军吊在房梁上,跟练拳击的沙袋一样!”
他说罢当机立断,率先向南折去。
亓官仪看向司妍:“他……”
“听他的!”司妍在这种抉择上自然更相信jack,但她没法跟亓官仪解释这个世界观问题,只能也说一句“这是计算!”然后转身追jack去。
三人便就此南奔,不过多时,山脚下那条标志性的小溪已映入眼帘。
“啊!”乍闻jack一声惊叫,司妍不急回神,但觉脚下一空!
眼花间只见地上乍现一个深坑,定睛时,则已身在坑中。
摔得浑身发酸。
“哈哈!抓着了!”敌军嚣张的笑声和马蹄声一并传来。
片刻后,他们被叛军吊在了房梁上……
跟练拳击的沙袋一样,脚下还栓着铁锭。
司妍石化了好久,一时不知道怎么接受这个变化比龙卷风还快的剧情转折;jack石化得更厉害,面色发白地思索着计算偏差的问题,仿佛世界观都崩塌了。
亓官仪最惨,他摔的位置倒霉了点,现下还昏迷着。
三人就这么被捆着手腕吊在房梁上,像三个沙袋,脚下还栓着铁锭。
外面的阳光渐渐西斜,从明黄转作红晕投进屋中,亓官仪在被阳光晃了一会儿后转醒。
他皱着眉缓了会儿神后看清了目下的处境,不可置信:“又被俘了?!”
“……”司妍对于造成他二次被俘的结果深表内疚。
亓官仪深吸了口气看向jack:“你说的计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