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景是相通的？！”王也确实被这句话给惊到了。

好吧，原谅他的无知，老实说他接触的术士并不多，大部分时候都是自己一人在摸索，他还真不知道内景居然是相通的。

不过也无所谓了。

惊讶过后，王也更加认定金人凤绝对是一名实力不低的术士，并且很有可能有着一整套术士传承，要不然金人凤是怎么知道连他都不晓得的事情。

王也道：“那你进来干嘛？”

“帮你分担一点压力，问出幕后主使这种关系到你我尚未发生的事情，我怕你一个人搞不定。”

“是吗。”王也狐疑道：“你该不会是想进来看看风后奇门吧？”

“别把它太当回事。”

“至少，我对它的兴趣不大。”

金人凤并未说谎，他对风后奇门的兴趣还不如拘灵遣将和神级百炼这类八奇技，本身他就对奇门遁甲这类的东西不感冒，因为这些术士往往都是一些玩命的家伙，占卜需要玩命，修炼奇门阵也需要玩命，这种要命的职业真不适合他，他很惜命。

他听过一句话：干天机者不祥，察知渊鱼者不祥。

凡是泄露天机者，晚年不详，能看清深潭中的游鱼的，不是吉祥的好事；能探知别人隐私的，定会招祸遭殃……

大多数天机者，涉及到自身很难做到知晓而不去改变，而一旦有了改变的念头便要承担相应的因果报应。

就像现在的金人凤和王也。

他们要占卜的事情，与他们两个人都息息相关，并且很多因果并未发生，占卜的难度也将大大增加，所需要承担的因果也将更恐怖。

要知道在这里损伤可是需要消耗生命为代价。

“问吧。”

“好。”

王也凝视着前方，张开双手，一团火球汇聚瞬间开始剧烈膨胀。

足足有一个人那么高。

“老杨，一起出手打破它！”

还没等金人凤反应，王也说完便率先出手，想要打破那颗大火球。

然而，他的攻击落在大火球上却没有一点用处。

金人凤沉默片刻，问道：“老王，你说你们术士内景中的火球是不是都是你这个样子？”

“为什么这么问？”

王也疑惑道：“术士的内景不都是这个样子吗？”

“就是吧，有没有那种，占卜火球不需要打破，并且是固定的，每问一个问题，它就会在原来的基础上不断增长？”

“啊？怎么可能？！”王也表情惊异不已，开口解释道：“内景其实是术士对天理掌握到一定程度，撬动天地的一角，故而在内景中人与天地的接触也是最近的，所谓的占卜，你可以理解为向天地提问，这颗火球就是天地回应你的答桉，如果想要打破它，便要做好承担这份因果的决心。”

“你都已经承担完这份因果，又怎么可能会累计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