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晚上的时间,文修与顾恺都听到隔壁杀猪般的嚎叫。

文修红着脸问顾恺:“有……那么疼吗?”

顾恺道:“有……吧?”

因为文修第一次的时候喝醉的,醉的不醒人事。所以,疼痛没感觉到,舒服也没感觉到。第二次时已经没那么疼了,反倒感觉很舒服。不过,人鱼的体质与人类不同,即使第一次也不会感到特别疼。薄薄的一层膜,捅破了即可。经过充分扩充,甚至第一次不但不会感到疼痛,还会感到十分欢愉。

还有就是人鱼的特殊体质,它们在第一次发情以后欲望会变得很旺盛。这也是文修为什么每次都缠着顾恺做很久的原因,而且顾恺十分热衷于将液体留在他体内,总觉得只有如此才是对对方彻底的占有。

今日文修依旧是不依不饶,后庭红红肿肿,顾恺一边帮他擦药一边埋怨:“你现在是两个人了,万一伤到你也伤到他怎么办?等孩子生下来,做一夜又如何?如今,保重身体最重要。”

文修脸比后庭更红:“你……别说了,你当我愿意如此吗?不知为何,每次你……进入那个地方,我都感到欲罢不能。这……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的,如今,反倒成了浪荡子弟。不该不该,以后我会慢慢改的。”

顾恺将药上好,把药瓶放回药箱里,重新回到床上,把文修搂在怀里:“这个不算毛病,就不用改了……”说着他紧了紧文修,在他身上蹭了蹭。

文修身上一滞,将顾恺推开:“你且走开,我……我要睡了。”

顾恺道:“还早,这么快就要睡了吗?”

文修脸上更红:“嗯……嗯,我……困了……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顾恺狐疑的看着文修,将他重新捞了回来,伸手往他身下一摸……

原来如此,直直硬硬的某物,颤巍巍的在他手中。顾恺掀开被子,粉色的某处挂着津液。文修扯回被你:“你你你,不许看了!”

顾恺拥着文修,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笑道:“那里还疼吗?”

文修摇了摇头:“我捏个诀儿就可以了,不碍事……”

顾恺假装惊讶道:“啊!原来是可以治好的。可是,为什么还要让我帮你上药?”

文修脸上红上加红,推了推他:“是你自已要上的,我哪有让你上!”不过,既然你要上,那就上好了。那处给你看,也倒不打紧。只是如今,为何我也变成了他们口中有暴露癖的变态狂魔了?唉,罪过罪过,无量天……嘘,这件事不可让祖师爷知道。

随着顾恺手掌的上下撸动,文修的呼吸渐重,被子里起伏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窗外游泳池旁种下的七里香也越来越浓烈了。

第二天一早,文修难得的捏了个诀儿把自已身上的淤青疼痛都治愈了。他穿好衣服,准备去帮顾恺煮早餐。近期文修厨艺见涨,而且也非常喜欢做各种可口的食物。经过慕持房间的时候,又听到叶斛在里面装柔弱。

“轻……轻点儿……媳妇,疼……疼啊!啊……”慕持一用力,叶斛闭嘴了。慕持将药瓶放下,道:“闭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怎样了是吗?”

叶斛一脸的嬉皮笑脸,往慕持怀里靠了靠:“名声是小,媳妇是大,为了媳妇,俺什么都愿意!”

慕持推开他:“别再油嘴滑舌了,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叶斛抓住慕持的手:“别……别走。”

慕持转过身看着他:“还有什么事?”

叶斛道:“刚刚我说的话,是真的,你务必放到心上。”叶斛说的无比正经,正经的仿佛从前那个嬉皮笑脸的叶斛都是装出来的。慕持皱了皱眉,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转瞬间,叶斛在慕持的后腰上摸了一把,顺便在他屁股了啃了一口嫩豆腐,起身贴在他耳边道:“今天晚上,该换我在上面了吧?”

慕持猛然把他推回床上,为自已刚刚一时的错觉而后悔不已。

叶斛倒在床上,捂着屁股嗷嗷大叫,在慕持离开后,却忽然安安静静的笑了。他窝在被子里嗅了嗅慕持躺过的气息,气定神闲的捏了个治愈诀:“是你自已硬要的,可别后悔,大不了被大哥责罚,反正在季美人护着我。唔,嘶,这家伙,力气还不小。”叶斛唇角微微勾起,显然很开心。在床上打了两个滚,起床去找顾恺交流御妻心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