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灵活的翻身骑在顾恺身上,笑道:“满意满意非常满意。”文修低头吻住顾恺的嘴唇:“只是那夜我喝醉了,饲主是否某处有恙,文修还有待验证啊!”

顾恺一听,立即一个翻身将文修压在身下:“是否某处有恙,你现在马上就知道了!”

于是……唉,大家懂的。

第二日,文修拖着疲惫的身子从被窝里钻了出来。钻出来以后看到顾恺正精神奕奕的穿戴整齐,一套做工考究的西装,另外一套小版的被放在床边,见文修起床立即道:“文修,你起来了,我准备了衣服,赶快穿上。”

文修揉了揉眼睛,道:“啊?要出去吗?”

顾恺道:“是啊!你不想出去?”

文修道:“我可以吗?你不是说不许我出门的吗?说是有人看到一条会说话的人鱼会被一些穿着孝袍的人抓去解剖……”

顾恺看了看文修,道:“哦,那么你现在是不是一条会说话的人鱼?”

文修低头看了看自已修长白净的双腿上一片青紫印痕,立即用被子捂住:“你你你最好转过身去好吗?”

顾恺没忍住笑了一声:“为什么不施个治愈诀把自已腿上的伤治好了?”

文修低着头轻声道:“我愿意,你管得着?”

顾恺心知肚明,看得出,不论是文修还是自已,在身体和心理上都进入一个热恋期。比如有些热恋期的情侣喜欢吃对方的口水,不但不觉得恶心反而会觉得喜欢。还有的热恋期情侣热衷于对方将液体留在自已体内,永远不觉得清理起来麻烦。更有的情侣喜欢留着对方留在自已身上的印迹,比如唇印吻痕以及xx时身上的青紫。似乎,文修属于第三种。

顾恺看着他笨拙的在被子里套上内裤,穿上衬衣和西装。虽然这一头的长发与西装这种服装有些格格不入,但是意外的,穿在文修身上却显得有一种难得的相得益彰。

文修穿好衣服,把头发自衣服里拽出来,散散的披在肩膀上。指了指自已的头发道:“我这个,会不会让人觉得是神经病?”

顾恺走到文修面前替他整理着长发,拿过桌上的一把梳子给他梳理着长发:“不会,只会让人觉得,这里哪里来的小帅哥?我怕路上小姑娘的眼睛,都被文修吸引去了。万一我家的文修看上哪个,可是我的损失。”

文修脸红了红,打趣到:“哦,顾将军也会打情骂俏啊?”

顾恺捏了捏文修的脸颊:“这哪是打情骂俏,我不过说了句实话啊!”

文修道:“我看,那些姑娘的目光是被将军吸引过去的吧?”

顾恺牵起文修的手:“整个星际都知道,顾恺不近女色。”

嗯,这倒不假,文修刚刚夺舍那会儿就一直在听身边的人说顾恺某处有恙,估计这与他不近女色有着直接着关系吧!

文修道:“我们走路过去吗?我会驾云诀,带你一个不成问题!”

顾恺盯着文修的眼睛,认真道:“文修,以后不要在外人面前用任何法术,提都不可以提,懂吗?如果被别人看到你用驾云诀,这可就不仅仅是把你当成神经病的问题了!真的会被送到一群穿着孝袍的男人那里解剖!”

文修被成功距住,默默点了点头。顾恺牵起文修的手,出了大厅,走向前院。这还是文修第一次出这个院子,即使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没见到前院长什么样。因为他是被一辆箱式货车运进来的,所以没能看清院子的风景。这次文修看清楚了,顾恺的前院放了好几个造型精美别致的大铁箱子。一个个排在那里,样子还挺奇怪!

文修指着那一个个的大铁箱子,道:“此为何物?”

顾恺拉着他坐进一个大铁箱子,道:“坐稳了!”

文修一惊,大铁箱子离地而起,直冲蓝天!文修一惊,立即抓紧扶手,大声道:“呜呼,这是何种法器?竟可载人飞行!连驾云诀都用不着了!师父见了定然欢喜!”

☆、第四十二尾&iddot;

顾恺侧眼看了看文修,笑着摸了摸他的额头,文修一把将他的手挡开:“不要摸我的头!学什么不好,偏偏要学师父和师叔的这个毛病!”

顾恺觉得炸毛的文修很可爱,忍不住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文修,你师父和师叔是什么样的人啊?”

文修道:“师父和师叔啊!他们是子虚洞第九代传人。师父道号青虚道人,本名子歌,听师叔说他本是一家豪门宰相家的独子,和师叔从小就认识。不过,师叔只是他的书童。只因家境贫寒,在宰相家做宰相公子的伴读。后来师叔被太师父领养,因为他根骨清奇,是个修仙的好苗子。师父他老人家不知道想了什么法子,似乎是和太师父打堵堵赢了,把太师父灌醉了,在一个契约上按上了太师父的指印,从此便成为了子虚洞的入室大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