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几个字又被操得只能喘息。
人一生气阴茎就特别硬,江放憋了太久的气,硬得尤其持久,死忍住不射,拼命折腾姬珩,“我怎么了?说,你江放哥哥操得你爽不爽。”
姬珩手臂撑在墙上,实在不行,终于好气又好笑,“江放哥哥……我不行了……”
江放再咬他一口,叼着他肩上那块皮肉不放,在他体内射出来。
这一晚江放既然要吃够,就连做了两次。姬珩在他射第一次时已经感觉快感过分强烈,第二次又被压在洗手台上做,等到江放射在他体内,不像前一次射得多,只能射出几滴,姬珩眼前发白,居然在高潮时失神几秒。
回神时,两人都一身是汗。胸膛相贴,他的膝盖小腿都贴在江放小腹上,韧带拉得有些痛,后背顶着水龙头,也青了一块。
那一夜两个人都累得不行,混乱淋浴以后就睡过去,次日早上醒来。
江放看着姬珩梦中微微皱眉,这才觉得不妙。
他找了借口应付他妈冯总,可以舒舒服服窝在酒店。
姬珩来这可是有正经事,他今晚估计得出席仪式,别的地方还好说,衣服一穿,没人看得见。就是下唇被江放咬狠了,还红肿着。
江放看了几眼,姬珩也醒来。
江放赶紧先吻他脸,把示好的信号释放得足足的。
姬珩肤色白,容易淤血,身上被江放咬了两口,背后青了一块,怎么看怎么凄惨。
好在姬珩还不想算账,大清早被江放一通吻,只按住他后颈,把他搂到怀里。
江放安分守己地让他抱了两分钟,姬珩起床洗漱,到镜子前看了看嘴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