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在下面吹口哨,“我们学的是表演,不是芭蕾!”
这种课堂氛围一向宽松,学生起哄也是常事,姬珩但笑不语。
那天晚上,他就拿了录像带给江放。
录像带里是他去年的一个舞台剧,中间有一段舞蹈。
编剧编舞乃至整个剧团都很先锋,舞蹈就十分考验肢体柔韧性。江放被他压着肩膀坐在椅子上,看见屏幕上,灯光照耀姬珩鬓间的汗水,口干舌燥,张大了嘴。
姬珩按暂停,“这段舞我练了一个月。”
然后他俯身慢条斯理地问,“你比我年轻,不会反而需要更长时间吧?”
江放挪了挪腿,“我练了有什么好处?”
姬珩朝他笑,“你要是能练好,我就用这个姿势跟你上床。”
之后他去拿饮料了,留江放坐在椅子里,盯着屏幕移不开眼,明显勃起。
性欲能带来巨大的行动力,江放只用三周就完成目标,操上了姬珩,从此过上下课就回姬珩公寓,隔天就能换上下搞搞的日子。
他原本是个外卖大户,隔三岔五开车去中餐馆打包饭菜,和姬珩混到一起,姬珩居然是个会去中国超市采购,自己煮个面条的人。
江放夜里做爱之后肚子饿了,还能叫他去煮点夜宵。
床上有人,锅里有饭,日子过得瞬间滋润起来。江放他妈都纳闷,儿子最近怎么春风得意的。
他的课程还剩下最后两个月,姬珩问他想留在美国还是回国发展。
国内戏剧影视圈子其实更喜欢他们自己培养出来的人,对没有国内背景,直接奔国外学表演的人不怎么感冒。
江放也考虑过,“我打算考个x戏的研。”
姬珩抬高一侧眉毛,那可是出名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