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没多久,穴口就闭合如初。
姬珩不恼,只道,“是吗。”
他勾起江放右腿,顺腿弯抚摸小腿,握住脚踝。
那正是江放断过的那条腿,他的手掌温柔按压狰狞的疤痕,又摸到江放腿间。
腿根都是油,后头高潮了,前面没射,半硬不硬地挺着。
姬珩让他面向床内侧卧,抱起他断过的腿,又从后面插入。
江放抓紧身下床褥,声音挤出牙关,“还来?”姬珩吻他耳廓,“我不怎么顶用,只能多射点,免得你怀不上。”
前一次思念已久,姬珩无心拖延,这次却有意慢慢做。
正面做或是骑在姬珩身上,江放都能自己来,可唯独这个姿势,受过伤的腿被姬珩抱起,只能用另一条大腿和手臂支撑,江放动也动不了,就连里面想夹都用不上力,被姬珩一下下操着,却操不到最想要的地方。
他趁姬珩操上来,向后送臀,却被抓着大腿。
江放汗水涔涔,几乎有些狰狞,“你干什么?”姬珩只笑,“不让你多吃一会儿,怎么喂得饱你这只小母狼?”江放全身发紧,底下更是收缩,姬珩抽出一截说,“你真以为,我对北戎传说一无所知?”四年前他操姬珩,对他说北戎传说,却故意漏了一点:那只睡了王子,传说里和王子生下十个儿子的是牝狼——一只母狼。
他身体的反应瞒不过姬珩,姬珩有趣道,“这么喜欢被叫小母狼?”尚未图穷匕见,他操姬珩,以为情深意浓时,想狠狠操姬珩,也想被姬珩操。
像禽兽像狼一样交合,被操到一滴精液也没有,屁股里还在高潮,只能尿出来,还要尿在姬珩身上。
江放呼吸急促,自己用手撸动阴茎。
那条东西被操得挺在小腹上晃动,顶端泌出前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