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盯着他的腰背到被撑开的穴口,那一圈皱褶紧紧吸住他性器根部,里头如浸油的丝绸将他包住。
他不由长出一口气,缓缓碾磨。
见姬珩一字不吐,又揉他的臀缝,将那已经吞不下的小口拉开,对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又掐又抓,“荡妇怎么不叫了,叫你的人来看看你怎么被操。”
姬珩被干得太深,又被压住上身,早已闭上眼,喘息不止,蓬乱的草尖碰着他的口鼻。
江放见他不叫,抽出半条闪着油光的阴茎,让他颤抖的腰臀脱出一截,又狠狠顶回,在他臀上用力一抽。
就在脆响中,姬珩低喘出声,后面却不由自主夹紧,江放问,“你怕什么?怕你的人扒开你屁股,见到里面那张小嘴湿淋淋的,知道你是个缺男人的荡妇,挨个把你操上一回?”他臀上被抽得火辣,在野地里被粗暴操弄,耳边都是江放的侮辱。
但江放毕竟操过他,一次次都顶在最受不了的地方,酥麻沿着尾椎升起,姬珩双腿发软。
这时候什么体面什么风度都没了,他们离双方下属停马处不过三十丈,虽然地势有高低,草丛有疏密,但必然能看见他们在做什么。
姬珩汗水从鬓角滑到下颌,被逼开口,“他们不敢来……”江放却笑,“可惜了,你的屄骚成这样,真怕我一条鸡巴喂不饱。”
姬珩紧闭着眼,无力之后,后穴一阵绞紧收缩,阴茎早就被操硬,竟离被操射不远。
他反抓住江放手臂,笑意仍在,说,“只有你……”江放眯眼,就听他说,“我的屄是你开的苞,只会让你操。”
他知道江放听不得这样的话,却没料到江放神色一厉,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身,那条粗长的阴茎顶到不能更深,撞开里面缠上的软肉。
姬珩眼前发白,再忍不住低叫,射出精来又被江放满满射在体内。
他后面发麻,翕动着流出油膏和精液。
以为终于完了,却被反剪双手。
原来江放看着他穴口狼藉,自己粗喘着撸了几把,再硬起来,就抬起他的屁股,拉扯他的手腕,重新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