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明带了很多的保镖,但是仍然遭遇了绑架。
魏时迁淡淡的说:“都是因为我不好。”
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钟秒秒却听得心惊胆战,感觉只是听着,已经双手冰凉。
魏时迁继续说:“我也不知道我们被带到了哪里去,我很害怕,只能死死抓着我妈的手。”
那些人说,小朋友别害怕,只要你爸爸给钱,就不会伤害你们。
那些绑匪分明是这么说的,但是下一刻又说要送给魏正林一些见面礼。
魏时迁平静的说:“那些绑匪怕我爸不老实给钱,说是要给他一些见面礼下马威,让他不敢轻举妄动。绑匪说,要割掉那个小孩的一只耳朵,或者一根手指。”
绑匪准备把魏时迁的一只耳朵,或者一根手指,放进包裹里,送给魏正林做见面礼。
魏时迁很害怕,他当时太小了,只知道哭,如果少了一根手指一只耳朵,那是要多疼啊,他不敢想象。
“当时我妈……”魏时迁继续平静的说:“死死抱着我,对那些绑匪大喊,不要动我的孩子,你们可以割我的耳朵,割我的耳朵。”
那天每个人说的每一句话,魏时迁都记得清清楚楚。
鲜血迸溅的那一刻,世界很安静,唐歆咬着牙不出声,似乎是怕自己的痛呼声会吓到五岁的儿子……
魏时迁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平静的表象已经有些坚持不下去。
他说:“你可能没有注意过。我妈的右耳……”
钟秒秒是见过唐歆的,一个看起来温柔又高贵的女人,从上到下,一丝不和谐也没有,就连头发丝也充斥着普通人无法触碰的优雅。
然而那如锦如缎一般的头发下面,唐歆其实少了一只耳朵,只是一般人根本没有注意到,那只耳朵是假的,是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