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长剑出鞘之声骤响,成灵器已然拔了剑。
“灵器。”萧无音忽然道,“收手。”
“是!”成灵器不解,却终是将手中的利刃收回鞘中。
“你且出去。”萧无音道,“关了门。”
成灵器尤有不忿,又行一礼,抬眼间冷冷瞧了瞧谢灵徵,继而徐徐退出门外,反手带上了门。
谢灵徵顿了片刻,头脑便清醒过来,不敢再抱,颤颤松了手,支撑着身子的一股劲散了后,手足后背又痛了起来,他闷哼一声,软软地委顿在地。
萧无音忽地握住了他的手腕,也不顾他的伤痛,一把将他拉起来,拽在一旁的竹椅上,附身近了他耳侧,道:“衣服脱了,让我看看背上。”
谢灵徵怔怔抬头,手上已依言照做了,五指如飞地将上衣解了,接而转身背朝萧无音,露出满身血肉模糊的伤来。
他跪在椅上,抱着椅背,低头挽发露出背脊,不知萧无音神情,只觉那微冷的手指一点点沿着他伤口最深的脊骨抚摸下去。
“谁动的刀?”萧无音忽然问。
谢灵徵心道不好,却不敢不答:“是伯壶公。”
“他算什么东西,也敢往你身上动刀子。”萧无音又问:“上过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