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管事喜欢敲人脑瓜崩,尤其是谁做错了事或者得罪了他,通常都会被敲个脑瓜崩。”
“呃……”周甲干笑:
“这个爱好倒是挺别致的。”
“是吗?”鲁山眼神一沉:
“最好还是不要尝试。”
说话间,已经到了下工的时候,一个个浑身黑乎乎的旷工从矿洞走出,各自背着个布袋。
自有人上前清点、登记。
“贝亚特,十三斤!”
“老杨头,九斤,今天有点少啊!”
“符谷,二十一斤。”
“……”
周甲眼神微动,在那名叫符谷的身上顿了顿,一干旷工大多十几斤,而他足有二十一斤,多了近一倍。
“他是一个矿头,下了矿里面乱的很,有他在能省去不少麻烦,这也是曹管事默许的。”鲁山见他神情有异,小声介绍。
“嗯。”
周甲点头,他初来乍到,只是好奇,不会多想。
“等一下!”
这时,一个嘶哑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响起:
“刚才那个年轻人,过来。”
两人转身看过去,就见一位身着类似儒衫服饰,手拿长杆烟嘴壶的干瘦中年人迈步行来。
鲁山躬身,急急迎了过去:
“管事!”
“嗯。”曹管事点头,没有理会一旁打招呼的周甲,在那身躯紧绷的年轻旷工身前站定。
“呵……”
他嘴角微翘,单手轻轻在年轻人身上一拍。
“啪!”
一块漆黑发亮的矿石,就从年轻人胯下掉了出来。
“黑玄玉!”鲁山面色大变:
“好大的胆子!”
“饶命!饶命!”年轻旷工更是面色煞白,双膝跪地朝着曹管事拼命叩头,磕的脑门青肿:
“小人的妹妹在寒月受了寒,急需源钱买药救命,小人……小人实在是没有办法,曹管事饶命、饶命啊!”
“别紧张。”曹管事轻笑:
“马上就不疼了。”
说着,拿着烟杆朝年轻人脑袋上轻轻一敲。
“彭!”
一个凹陷,出现在脑门正中。
年轻人身躯一僵,双眼神智尽消,失去生机的身躯斜斜倒地。
脑瓜崩?
周甲心头一沉,恰好看到曹管事眼带阴冷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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