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游低头看了他一眼，说道：“走吧，回去了！”

“哦。”小鲛人乖乖地应了一声，跟了上去。

直到在回家的路上，小鲛人感受到了单攸的低气压。

虽然单攸脾气不算好，也老是凶他，可是他还没有见这么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小鲛人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衣角，问道：“你怎么了？”

“我问你。”单攸深呼吸了一口气，转头问道：“如果有人给你钱，让你跟他上床，你会去吗？”

小鲛人在脑海中天人交战了一下，认真地思考这个可能性。

他心想，要是换个人，就算是比单攸长得差一点，脾气好一点就好了。

虽然单攸长得很好看，人很大方，和他做那种事情也很舒服，但是脾气看起来不太好呢。

单攸看到他眼珠子滴溜溜乱转，顿时忍无可忍，一拳打到小鲛人旁边的座位上，咬牙切齿：“你居然真敢有这种念头？”

小鲛人快被吓哭了，一脸惨兮兮地看着他：“不是你要问的吗？”

单攸又深呼吸了一口气，差点被他气死了，自己的一片真心真是喂了狗。

“别生气了。”小鲛人不明白单攸为什么刚才好好好的，现在看起来像是气炸了的样子。

小鲛人又拉了拉他的衣角，鼓足了勇气红着脸说道：“今晚随便你什么姿势，都可以。”

单攸转过头，漆黑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他，脸上带了从未在他脸上出现过的纠结的神情：“你有没有”

“嗯？”小鲛人睁大了澄澈的眼睛。

单攸索性一口气说出来：“你难道就没有一丁点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