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鲛人推了推他,却被他结实的胸膛压得死死的,接下来就是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吻得小鲛人快要断气了才松开他。
小鲛人红着一张脸,偷偷看了一眼老陈的方向,气得锤了单攸一拳。
此时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缓缓停了下来,原来是老陈靠右停了车。
“咳”老陈咳了一声,神色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先生,我突然想起我孙子吵着要喝牛奶,我先去买瓶牛奶回家,我先离开一会儿”
单攸还半压在小鲛人身上,神情有些慵懒,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
老陈识趣的下车了。
小鲛人一听到有喝的,顿时竖起耳朵,一骨碌从单攸的身下爬了起来,顶着毛茸茸的猫耳朵探出车窗,冲着老陈招手喊道:“陈叔,我也想喝牛奶,可以给我也带一瓶吗?”
老陈回头看了一眼那只还不明状况的小鲛人,眼神里一言难尽。
半透明的车窗缓缓升了上去,老陈的背影越走越远。
“他怎么不理我?”小鲛人回过头疑惑问道。
却瞧见单攸的眸色一层一层暗了下来,小鲛人警觉得耳朵都竖了起来,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干什么”小鲛人发现自己的腿还架在单攸的腿上,他下意识地往回缩,却不料被单攸一把扣住了脚踝。
他无处可逃,身躯被禁锢在这个窄小的车厢里。
单攸的手抚上小鲛人的脖子,缓缓向下,将他的身体压向自己,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宽厚的手掌带着微微的茧子,沿着脊椎骨不断地往下探去。
“想知道那根尾巴是干什么用的吗?”单攸低沉的嗓音带了一点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