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师皱了一下眉头:“是吗?可是表上是四个人名啊。”
他把手里的表格拿低了些,景文和贺瑞博也伸头过去看。
编号一是张景文,二号是贺瑞博,三号是赵晖。後面还有一个名字:四号简路明。
“老师,从报到的时候起我们屋就是三个人,从来没来过第四个。”赵晖说:“会不会是住到别的屋去了?”
男老师的眉头都打了结了:“真乱套,竟然不按学校的分配来。我们去别的屋查查,看他到底挪哪儿去了。”
在114宿舍的後面的空格里,老师打了一个四分,几个人就去了下一间。
“啊!真是的!”赵晖一关上门就差点跳起来:“明明我们打扫的这麽认真!该得五分儿的!真倒霉,就因为少一个人没来住,就才给我们四分啊?”
“算啦算啦,”贺瑞博拍拍他:“没得两分儿就行,不然还得返一次工。那个红旗又不当吃当穿的,也没奖金拿,算啦。”
赵晖还是气鼓鼓的:“不行,我得找他去!个死孩子不来住还害我们丢分,我看看他到底是哪棵葱!真好大的苗头!”
景文还想劝,赵晖已经推门出去了。
“呵,气性真大。”贺瑞博说:“检查也完了,咱们走吧?”
景文抿抿嘴:“等他来了我们再走吧,我看他没带钥匙出去。”
贺瑞博说:“行。”
过了有十分锺,赵晖又回来了,一脸纳闷:“真是……”
“找著了?”贺瑞博已经麻利的把打好的背包从柜子里拖出来:“住哪屋了?”
赵晖郁闷的说:“哪屋都没有。这个人根本没来上学,谁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