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年轻人就吆喝老乡一起上。
小王干事一脸兴奋的问道,“打的咋样,闹大了?”
门卫张大爷也讲的兴奋, “那可不,那年轻人被那么多人打, 更凶了, 不要命的和人家打, 还跳到车上打。反正最后也不知道是哪边吃亏了,大伙儿脸上都挂彩了。还有一个从车上掉下来, 摔了脑袋, 去医院包扎了。然后林书记这边知道动静了,派了县里的武装队过来把人给抓了。那些年轻人都说是那个光头年轻人先挑事儿的, 可那小伙子又是被一群人打, 咋样也是被欺负的一方, 林书记总不好去处分一个被打的人,只让他们写了检讨书,警告他们说以后要是还闹事儿, 就记录在档案里面。”
“活该,敢在县政府门口打架,真是胆子大了。”小王干事骂道,“这要是在咱们北河公社,那是要被严厉处分的,对不对苏干事?”
他可没忘了苏干事她们妇联到处抓人的事儿。
苏曼点头。这要是在北河公社打女同志,一定要抓了。不过要是打男同志,那就是公社的事儿了。
几人正说着开心,小王干事就看到程书记从政府里面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人,年轻人手里拎着包,吊儿郎当的走着。
这步伐看起来有些六亲不认的架势。当然,最显眼的是他那一脸的颜色。再想想今天发生的斗殴事件,不难看出,这绝对是里面打的比较激烈的一个。
门卫王大爷激动道,“是他,就是他,打的最凶的那个!”
苏曼和小王干事:“……”
小王干事首先迎了过去,“程书记,您工作都汇报完了,咱现在是回去?”
“嗯。”程书记严肃的点点头。然后回头看了眼那年轻人,介绍道,“这是崔向北同志,是从b市来的进步知识青年,来我们公社帮助我们搞建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