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配合的人来了,老太太来劲儿了,哭的十分的悲凉,“这些中农富农,欺负我们家八代贫农的可怜人,打饭的时候都不让我在前面,存心要让我们家吃剩菜剩饭。连锅底都不让咱吃。”
苏曼就看出来了,哦,原来这是在插队啊。
不过对于这种闲事,苏曼并不做任何评价。她向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些围观的社员们对老太太这种行为很是不满,指指点点,却又不敢吭声。
苏曼甚至还注意到,这些人有意无意的看她,似乎带着点儿防备,生怕她听到了什么。
那和老太太一块儿的年轻男人嚷嚷道,“你们竟然这么欺负我老娘,是不是觉得我们家没人啦?我们家三个兄弟,我大妹还在公社高中上学呢,大不了我们就去公社告你们这些中农富农。”
“谁是中农富农了,你们别瞎说。”
一个打菜的中年女人拿着大勺子走了出来。这女人倒是看着有些精神。
“反正我们家是贫农。我们家是整个队里最穷的!”老太太坐在地上抹泪,“今天要是不让我先打菜,我就去告你们欺负贫农。”
苏曼:“……”这个时候穷也是一种光荣。
围观的社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