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罗叔父是位仁人君子,如果我屡次登门,屡次受气仍不馁,他必然心滋愧意。唯如此,我才好乘虚而入,向他讨要他的女儿不是吗?”
罗缎乌黑眸儿盯向他俊挺面上,“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不然呢?”难道这丫头认为他还能抢亲劫亲不成?
“冷面呆瓜……”忽而,罗缎软声低唤,贝齿咬唇,笑涡浮劫,眸儿更是闪闪亮亮,狡意横生。
“你……做什么?”良之行面起警意,全然戒备:小女人又要玩什么花样?
“其实还有一个法子哦,一个可以尽速让爹和娘应了婚事的法子。”
“……说来听听。”他不以为她能说出什么有见地的……
“生米煮成熟饭。”
“……”
嗵!良之行这厢是呆愕成石,那边却有人扑倒在地,满嘴啃泥。
当即,罗缎杏眼怒瞪,“缬儿,之愿,你们给我滚得远远的!”
“是,是,是,我们走,我们走!不过,小姐,如果之行少爷不愿意,您千万别霸王硬上弓,吓坏之行少爷……”
“滚!”罗二小姐河东狮吼,将两少女吓得连滚带爬,逃出了这植满了药糙的小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