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告诉我,他定然没事对不对?”罗缜不想再听此类话,藉助这个身体的气力,抱起之心径自向山下行去:自己的相公,她自己来救!
“你要去哪里?”范畴拦住去路。
一掌击中良之心后,漫天的激狂刹间散去,他由来稳cao一切的胸际突生惶惧。尤其,珍儿目睹良之心摔落时脸上那抽去所有表情的空白,使他恍似悟到:自己要真正失去珍儿了。
罗缜抬眼看他,浅声道:“请阁下莫挡路。”
范畴脸透灰败,沉声道:“若不是你气煞了我,我不会出手伤他。以前,我可曾拿他和他的儿子威胁过你半分?”
“所以,我应该感谢你?”
这不痛不痒,不愠不冷,激得范畴再出恶言:“是你自己弄巧成拙!你算准我会出手,你想替他受那一剑,让我含愧放了你。若我没有识破,此下你早已如愿离魂而去。若良之心有何长短,也是你枉做聪明,怪不得人!”
“所以,我不怪阁下,请阁下让开路就好。”
“你……”范畴齿际切错,面色青白,“你要走可以,留下珍儿的身体!”
这男人,活了几千岁,怎仍是如此幼稚?“你执意想让她出来见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