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与相公很好。”
“前些日子,因为国师的错断,让良之心受了委屈,国君与本宫均甚感歉意。好在上天作任何安排,均有用意在。失之桑榆,收之东隅,其来有自呢。”国后纤指轻抚雾鬟,笑意晏晏,“有时,一段姻缘当真需要老天的成全。当年,国君为良之心和你的姻缘致信玉夏国国君时,怎也没想到,这个良之心竟有朝一日会成为皇家女婿。”
“皇家女婿?”罗缜挑眉。这位国后,一堆闲话扯来扯去,扯到尽头了,竟二话不说,一厢情愿起来。
“良之心在押期内,阴差阳错,与国君的幼妹珍珠公主相识。珍珠公主是先皇在世时最珍爱的小公主,生得漂亮可爱,独有一点,天生少了几分灵活心思。她与良之心,也算是天作之合。”国后漫举美眸,在对面少妇的面上细细瞄察,“不过,你尽可放心,珍珠虽是公主,但尚年幼,不到大婚年龄,婚仪过后,不另设公主府,与你一起住在良家,称你一声姐姐,就由你疼爱照顾。待到公主及笄圆房,你还是姐姐,不必分什么大小。到时你也已经年长,多多让她与之心亲近就好。”
罗缜暗笑自己的天真。她以为,不管如何,国后宣了自己来,总要走走过场,征询一下她这位原配良少夫人的意见。谁曾想,人家自说自话,已将一切既定了下来。皇家哦,莫非当真习惯了金口玉言?
“国后,敢问,您何来此言?您这话说得民妇甚是茫然。”罗缜满面迷惑,“您是在说,珍珠公主对我家相公生了情愫?您认为您是皇家,民妇这个明媒正娶嫁过门的媳妇便该主动让贤,而之心更该欢喜承受?”
国后一怔,“……良少夫人,你似乎在指责本宫?”
“国后,您很清楚民妇不敢。”罗缜欠首一礼,“民妇也清楚,若民妇抗拒,您定然有办法让民妇顺从。所以,民妇只好静等国后您的指教。”
国后微眯双眸,“良少夫人,你在向本宫挑战?”
罗缜螓首微摇,“民妇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