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官兵啊,而且他们有官府的收捕公文,那个领头的和尚据说还是国师。奴婢若动了手,打不打得过尚在其次,关键是并不能真正救出姑爷。这事一看便非同小可,不是奴婢出手就能救得了的呀……”
……纨素说得有理,自己是事一关己便乱了,可是可是……相公……相公他……
珍儿,珍儿,他们为甚要抓之心,珍儿……
她猝然抓住胸口,属于两人间的心灵感应再现:相公这一次,是真的出事了!
“缜儿,缜儿!”良家二老抱着宝儿步声沓沓疾来,“缜儿,我怎听说官兵上了咱家铺子,出了何事?”
罗缜吸气,再吸气,此时的她,乱不得,惊不得。她需要冷静,需要沉淀思路,以弄清事情怎会如此演变。
王芸急声问:“缜儿,可是你那绣坊招了什么麻烦?到底发生了何事啊?”
“爹,娘,你们抱着宝儿回你们的院子,所有的事,交给儿媳处理。”
“可是,我怎听人说,好像还抓走了什么人?是谁?是……”
“公公,婆婆。”
良家二老一顿:儿媳自进门来,一直称他们为爹娘,这公、婆叫出,无疑是生分了。
“此时不是起乱的时候,我们莫吓坏了宝儿。请二老抱他回院子歇着,待儿媳弄清原委,定会去禀明二老。”
良德颔首道:“也好,有需为父出面的地方,莫要迟疑。”
“谢谢爹。”
送走公婆,罗缜跌坐黄梨木圈椅内,沉声道:“纨素,你去告诉管家,关于铺子里的所有事,严禁下人们交头议论。若此事传到二老耳里,我定然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