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包!”
“不行。”
连连诉求未果,宝儿受挫不小,撇动来自其父的小嘴,眨动来自其母的大眸,欲以哭明志。
罗缜不为所动,仍道:“不行。”
宝儿大眸飞眨,一滴泪已滑了出来。
罗缜老神在在地道:“相公。”
之心正拉着之行痛诉自己所遭所历及一干讨厌人等,娘子有唤,自是跳来应命,“珍儿。”
“这胖小子不听话,你抱着他到门外,他哭你亦哭,看谁哭得响。”
之心雀跃,“好玩喔,嘻,之心抱宝儿!宝儿,让爹爹抱哦。”
“姐姐?”罗缎啼笑皆非,“你何时返老还童了?”姐姐从前坚强精明,但性子里仍存有三分忧郁,自嫁了姐夫,竟变得开朗喜性了呢。
“为娘我九死一生把他生下来,敢不认爹娘,大逆不道,该罚。”罗缜点点宝儿挺嘟嘟的鼻尖,打发他们父子出门。
鉴于人家是母子至亲,罗缎狠下心不去理会宝儿哀兮兮怜兮兮的求救目光,张目四顾,“绮儿哪里去了?她写信要的货我给她押送过来了,怎不见她来验收?这么一大笔货,是哪家订的?订金可曾收了?利钱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