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畴拧眉,这对璧人相拥,明明是幅完美画面,为什么胸口有纠结的不适之感?
“娘子,之心讨厌这个人,不要让他在这里好不好?”
“即使他是范范的父亲?还帮我们赶走了坏人?”
“不管他是谁啦,他讨厌,之心讨厌他啦。”
好罢,相公讨厌,她还能如何?“范居士,我家相公性子单纯,请勿见怪,只是……”请告退?对一个才出以援手的人,会不会太失礼?
好在范畴主动请辞,“在下告退,范颖与范程便承蒙两位照顾。”
仙人般的范畴翩然而去。而之心犹搂抱着娘子不放,仿佛怕一个松懈,娘子便了飞了不见。罗缜支起埋在自己颈间的大头,双手捧住他脸颊,被呆子目内的惊恐吓住,“相公,到底怎么了?范范的父亲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他讨厌!”之心亲上娘子秀眉,“这是之心的!”又吻上娘子鼻尖,“这还是之心的!”随即,颊上,额上,每亲一下,便确认自己的拥有权。罗缜被他亲得晕头转向,哭笑不得,直至嘴儿被堵,也只得随他了。
但到最后,之心仍未说出,素昧平生的范畴到底哪里招惹了他。这呆子头一回憋紧了嘴。罗缜索性也不追问了,此下,有更紧要的事需向他传授。
“相公,你喜欢珍珠公主吗?”
“……不喜欢!”
“嗯?”罗缜挑眉,“她不是你的朋友吗?”
“之心不做她的朋友,之心只要娘子,娘子也只要之心,不要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