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止纨素、范程不信,魏婵亦置疑,“你为何关他们?”
“他们害娘子跌倒,还想再推娘子,差点害到宝儿,之心很生气,他们也很讨厌,之心就把他们关起来啦。”
“你这个傻子胡说什么?”王芸尖声,“谁推了你家娘子,谁害了你家宝儿?”
“就是他们,他们听你的话……”
“娘,您在此做什么?”
魏婵回首,正见之行与良家二老从门外走来,当即上前捉住儿子的手,“之行,你快救救你的弟弟和妹妹啊,那个贱……之心媳妇诬赖他们两个害她早产,把之愿和之知不知给关到哪里去了……”
“缜儿早产,本就需要静养,你一个长辈,在此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良大老爷沉下脸,“也不怕下人们看了难看,出去!”
“你……”
良之行蹙眉道:“娘,你出去罢,大嫂身子还虚,您作为婶母,在此吵闹的确有失分寸。”
“之行,你这个不肖子……”
“来人,将二夫人给请出去!”王芸肃颜道。
眼看长房里的几个丫头都围拢了来,而她的随行丫鬟都耷着脑袋退了又退,魏婵方知自己委实人单势孤,懦弱怕事的丈夫不敢前来,长大成人的儿子俨然心向外人,忍不住悲号:“你们……如此欺人……之行,你纵然不孝,难道你的弟、妹你都不管死活了吗,他们才是你的至亲啊……”
“老爷、夫人、二夫人、大少爷、二少爷,少夫人说既然二夫人疑她关了之知少爷和之愿小姐,她想请几位到里面,把事情谈开,也省得她这个坐月子的人心里纠结着放不下,误了休养。”娉儿出门道。
良德望向夫人,王芸颔首:“也好,缜儿这孩子想事就是周到。弟妹,到房里谈罢,不过,若你还要如一个市井泼妇般高声惊了缜儿和宝儿,我不会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