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这丑事那两个老家伙早已知道,良家的管事们也清楚,那个贱人不依然活得鲜活自在?”
“姑姑,我不是你,我不会用你的办法。”
“哦?”魏婵冷挑眉尖,“你不是我,你会用什么办法?”
“我要暂时离开良家。”
“离开?”
“不错,我要去找我的资本。我本来以为,姑姑在良家经营多年,必定能成为依依的依恃,但事实是,我高估了姑姑。”
魏婵先是起怒,转尔一声冷笑,“你高估的是你自己罢?你不是说之心是你的掌中物吗?你不是说过,只要你握住了之心,便握住了一切吗?结果,那个傻子还是乖乖任那个贱人摆布,而你,只能灰溜溜地离开是不是?”
姚依依有几分难堪,讪讪道:“姑姑,不到最后,谁也不知胜负为谁。您别在依依回来之前,先向那个女人低头才好。”
姚依依离开,绮儿亦返乡,热闹了一阵的良家大宅,似恢复了往日宁静。
实则,并不宁静。
自上一次寿宴艺撼四座,良家大少竟然一缂难求。求缂者,无非达官显贵,巨贾豪商,或为己用,或作馈礼,竟成风尚。最高者,一张百鸟朝凤图曾至五万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