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儿欺负之心!”某人鼓了颊,幽怨申诉。
“再不去吃,别想珍儿喂你哦。”
申诉无效,反遭恐吓,之心气鼓鼓坐到桌边,“娘子来喂!”
臭相公,长脾气了是不是?罗缜捏了捏他鼻尖,扯了扯他耳垂,喂大狗来也。
其实,某呆子委实饿坏了,一路虽有之行照顾,但心里念着娘子,就什么也吃不下。如今见着朝思暮想的人儿,空了许久的肚肠自然就辘辘叫唤起来,尤其娘子素手喂下的东西,既香且甜。近半只鸡、五六个小包子下肚,之心仍然张着嘴。罗缜却不喂了。
“娘子。”
罗缜持巾揩揩他唇上与自己指间的油渍,端了茶给他,“你胃肠空了太久,不能一气吃太多,先喝杯茶。”
咕咚咕咚一气喝完,之心黑丽的眼珠一瞬不瞬地盯着娘子,“珍儿,那个天大的好消息是什么啊?”
这呆子记性倒好。“我的相公要做爹了。”
“……”某呆子嘴眸大张,显然,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吓坏了他。
而罗缜,好整以暇,笑得好不温柔,“相公是喜欢小之心还是小珍儿?”
“娘子……”
“我喜欢小之心哦,这样一来,珍儿就有两个之心可以欺负了是不是?若他是小之心,学名自然由爹娘来取,ru名我们叫他‘宝儿’好不好?若是小珍儿,就叫‘贝儿’……”
“娘子!”之心跺足一跳,哇哇大叫,“之心为什么要做爹?”
“……”敢情她说了半晌,都是对着一只大笨牛弹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