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白痴、蠢瓜、痴呆儿,你……你滚,滚出我冯家大门!”
“之心不会滚,之行说,之心不能滚,只能走……可是,之心真的是听松爷爷话,松爷爷说你画得难看,让之心给撕了……”
“什么松爷树爷,良家怎会出你这等废物!良之行哪里去了,让他赶紧把他家这个废物长子领走!”
良家?痴呆?废物长子?这厢的主仆两人互觑一眼:不会这样巧罢?
“冯公子,敢问我家大哥又怎地招惹你了,让你发这等火?”冷峭的声音,cha进一堆喧嚣之内。
方才盛气凌人的嗓音当即颓了半截,“……良大夫……你家这个废……大哥撕了本公子的画,还说一堆疯言疯语……你……”
“大哥,你当真撕了人家的画?”还是那个嗓音,依然冷峭不改,但无端的,令听者觉察出了几分温暖。
“之行,之心不是有意的,之心是听松爷爷的话,才撕的,之心……之行……”
“不是告诉你在那房门外等着我吗?怎自己一个人跑这边来了?忘记之行说过,这世上多是魑魅魍魉,并非人人如你这般纯洁如赤子……”
“之心等了好久好久,这边好热闹,之心看见他们在画松爷爷,还看见松爷爷气得翘胡子,之心就……”
“好了大哥,回去了,这冯府以后再也不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