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缎儿总是偷偷看之行啊,就像之心总是愿意看娘子一样,对,就是这样!”
罗缜颦眉,“可是,缎儿信中,为何不提之行一个字呢?哪怕是最近的这封信?”
“咳!”之行背开宝儿,浅咳一声。
“难道我的缎儿在和某人偷偷鸿雁传书?”
“咳!咳!”
“还是,某人偷去了玉夏国,私会我的缎儿?”
“咳!咳!咳!”
“之心明白了喔,之行你不在家里的时候,都是去找缎儿了!”
“咦,相公,你又怎知道?”难不成自己的痴相公开了天窍不成?
某人扬头鼓颊,“因为之行不陪之心了啊,就像之心有了娘子,不陪之行了一样,嗯,就是这样!”
“咳!咳!咳!咳!”能将自己见色忘弟的行为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天底下,怕也只有自己的痴兄长了。
罗缜爱煞自己相公时下的可爱样子,声音极柔,“可是,缎儿的这封信中,说到已有人上门提亲,爹和娘似乎有意应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