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哦,真火了哦……可为什么只到城外?窝火……
出了德来居,雇了小轿,返回良府,回到属于两人的内院,罗缜回首,“你们两个,不用侍候了,都下去歇着罢。”
小姐有事罢?纨素如是忖。
恩人不会有事罢?范程如是想。
两个剑拔弩张的冤家,竟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个担忧眼神,方才退去。
“相公,你到内室去,我一会儿有话问你。”
“好!”之心浑不知有何异样,喜颠颠乐滋滋,跳回内室。
罗缜落座,细细端量室内布置。
门上挂着的绣锦软帘,是自己喜欢的鹅黄透碧色;四面墙壁贴着琴剑瓶炉,以晶莹水晶雕成;地上石砖,经由白岩玉石打磨而成,光可鉴人;花梨大理石的案几,斗大的汝窑花瓶,各色的时令花卉……一切一切,纵是贵气逼人,也是凡尘中的寻常装饰。可是可是,她的相公,她的相公……怎就不寻常起来?
“珍儿,你怎还不进来?”
罗缜吸口气,缓抬莲步,挑帘,望着美玉般的相公,“相公,珍儿腿软,抱珍儿过去,好不好?”
“好!”某人笑咧了嘴,冲来将娘子抱进怀里,但目的地,却是红罗帐内。
“……我只是要你抱我到椅上坐下,却不是……哎,你呀,随你罢……”这个呆子,怎会学得恁快?技巧已这样好了……天呐……
“珍儿,你不高兴?”某人尽兴吃罢,一双手仍牢牢把住香艳纤腰,虽心满意足却没忽略怀里人儿的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