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慕阳,本侯实在是看走了眼。本侯初见你时,只觉你性高气洁,彷佛这世间所有污浊杂秽尽与你没有干系。不想,你也能做这等无中生有、泼人脏水之事。”
元慕阳眼眸清淡,不否认,也不辩解。
“若你拿这份东西来只为换我放手,那么,本侯告诉你,好,本侯放手了!”说着放手,眼底不甘犹盛,“但,本侯有话问你。”
“侯爷请讲。”
“你真的可以只要她?你的父母你的弟妹呢?你置他们于何地?”
“吾父,有吾母爱。吾母,有吾父顾。至于弟与妹,他们也各有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相互照护。吾不弃父母,不舍弟妹,尽应尽之责,足矣。”
“当汝父母弟妹与她同遇危险,你会舍谁救谁?”
“吾妻眠儿。”
“如此,你就是不孝不义、大逆不道!他们若因险丧命,你如何安于世上?”
“每人各有天命,天命所在,凡人焉能更易?”
“同样的话,你怎么不用之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