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阮阳王妃cha进话来。
“王婶,本宫在五天前也就是得知昌阳侯将要迎娶新妻的第三日,到普济寺为先皇与天下百姓祈福,诵经诵到半路,突然有个丫头跪在本宫面前喊冤,说是她家夫人被侯府看中强抢为妻,主子为此还病了。本宫带那丫头回宫,并差人把那个病了的男子传进宫里,从头到尾细细问了一遍。我一问之下,居然得悉那个被抢的夫人和抢人的侯爷竟都是本宫熟识的人。前者,是本宫认下未过多久的干闺女,后者,便是昌阳侯爷。”
“怎么怎么可能有有这等的荒唐事?”阮阳王妃愕得几不能言,“恺弟,你当真抢了人家的妻子?”
八十六后堂
阮阳王妃的震愕是可想而知的。这个弟弟是阳家惟一的男丁,膝下只有一子,十八年守着已逝弟妹的躯体为情所苦,为此还险险丢了性命和前程。听得他愿意再娶正妻时,她曾喜极而泣,跪在祖先牌位前一个时辰感谢祖宗保佑。但此刻,怎会急转直下,弟弟成了抢人妻室的恶人?
“皇后,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差错?恺弟他是臣妾看着长大的,他的为人品性臣妾最是了解,再者说他是堂堂侯爷,多少国色天香的美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何须行那等事?”
皇后形容肃凝,沉声道:“阮阳王婶以为我愿意相信么?若非证据确凿,本宫又怎会在自己救命恩人的大喜之日前来搅场?”
“恺弟,你怎么说?”阮阳王妃拧眉叱问。
阳恺面颜自若,淡笑,“皇后娘娘所说得证据确凿,指得可是旁人的一面之词?”
“一面之词?”皇后浅哂,“也许罢。本宫所以请阮阳王婶陪同进来,便是为免被指偏颇。不如这样,昌阳侯且来说说个中因由,让本宫也听听你这面的说词。”
“皇后娘娘可记得多年前微臣曾向皇上上书请求巫氏高手助寻吾妻转世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