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大胆小子,敢和本侯顶嘴?你以为本侯不敢拿你如何?你以为本侯是可以随你耍弄的么?”
“糙民再说一次,我从来没有招惹令爱,也从来没有心思耍弄任何人。一切,都只是侯爷一厢情愿而已,糙民可曾求过侯爷什么么?”
“你——”柯松龄扬手,准备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一个教训,岂料掌风落下,掌下无人,他登时暴怒,“你还敢躲?”
元慕阳目间寒若冰霜,“糙民想不到可以站着不动任侯爷大骂的理由。”
“你——”
“侯爷,以糙民之见,你是中了别人的计了。你若不信糙民,何妨向以嗔求证?糙民从始至终不曾对令爱动心,他最清楚,也最不会向侯爷打诳语。有人成心误导侯爷请来皇上圣旨,显然,是想陷侯爷与糙民于进退维谷境地。”
柯松龄拧眉成峦,“你到底在信口开河些什么?”
“爹,让女儿和元大哥说两句话,好么?”在大厅门口已站了有些时刻的柯以欢开口。
柯松龄转身见她,火气更盛,“以欢,你是什么眼光,竟然看上了一个敢做不敢当的窝囊废,你”
“爹,让女儿和他说两句话,求您。”柯以欢软声央求。
瞅见女儿眉间浓愁与眸中泪意,禁不住心下一软,粗声道:“为父正不想看见这小子,你快把他从为父面前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