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慕阳挑了挑眉,“请侯爷勿误会什么,柯小姐在舍下时,与家妹同住。”
“但外人不知道!在外人眼里,他们只看到我的女儿抗婚出走,随之在一个男人府内住了十天半月!”
“清者自清”
“这人言可畏,你不知道么?”柯松龄眦目一瞪,忽又面现毅然之色,“也罢,儿女皆是债,既然是她自己挑的,本侯虽不中意,也依她这一回,是苦是甜全给她自己受去!”
元慕阳眉心倏紧,“侯爷是何意?”
“你小子还在装什么?你不过是一个铜臭商家,又不具任何功名,我女儿虽然被人退过婚事,也足配得上你!要不是听说你好命得了皇商御赐的匾额,本侯会看得上你?你要给我好好待她!”
“糙民何曾说过要与令爱婚配?”隐隐之间,他感觉对方阴谋已峥嵘乍露。
“你这小子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你在本侯面前玩兵法,不如到关公面前耍大刀!你若不是对我家女儿心怀不轨,怎会留她在你府内小住?又为什么在她回到京城后眼巴巴追来?听说你在家里已经有个病妻了,本侯不在意,我女儿也不会恃势凌人,愿作平妻,两头大,尽是便宜你这小子了”
“侯爷!”元慕阳蓦然立起,“糙民在此,一字一字向侯爷说个清楚,糙民从来没有想过”
他身起得迅,话说得快,不及天音来得速,“圣旨到,忠正侯举家接旨——”
六十八天威
从进京开始,自己便迈入了对方布置好的陷阱里,且一步步,向埋了尖镞利器的陷阱中心行近,终至这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