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她会咬人。”
“可是,她好温顺好乖巧的样子。”
“那只是表面,若是随意碰她,她张牙就会给人一口。”她也不愿带小狐狸出来招摇,无奈她太会粘人。
这边娃儿犹对那只漂亮狐狸恋恋不舍,另有玩耍的娃儿跑来,“夫子,有人要见您。”
“谁要见我?”
“说是绸庄来给您送订做的衣裳。”
“怎么送到这边来了?”春眠微讶,“人在哪里?”
“就在那边大门外。”
“素菊,你出去领他们打另一道门进庄。”她向丫头吩咐。
这边是书苑,她不想市井中人的市侩之气乱了此中书卷气息,更不想让自己在这些娃儿面前彰显奢华的。
春眠将逼着襄菊在昨儿个fèng成的挎包套到颈上,放进小狐狸,刚想穿过隔门回主院,素菊去而复返,嘟嘴来报:“夫人,那个管事说那日您看好的花色不够为庄主裁衣,他们自个儿做主换了另一样花色。请您出去看一眼,若觉不妥,他们立马回去更改,因铺里来信,新布料刚刚到货了。”
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春眠对努力生活之人从来宽待,当下也未多想,迈着姗姗细步出了大门,“好,我来看看,你们给我家相公换了什么花色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