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一花开,今日一花开。今日花正好,昨日花已老。始知人老不如花,始知人老不如花,可惜落花君莫扫。人生不得长少年,莫惜c黄头沽酒钱。请君有钱向酒家,君不见,蜀葵花。”朗朗高诵者,正是方才怒眉横目的张文,“我也会诵,而且能完整诵下来!”
“你的确诵得好极了。”春眠以欣赏目光望他。“襄菊,奖张文一盆蜀葵。”
襄菊把花抱去,本以为那倔强小子定会不收,或者干脆给摔到地上,没想到,后者只是狠狠接了过去,再狠狠抱住,而后狠狠坐下,狠狠地板紧脸,不置一声。
“今日,我们学另一首诗。”春眠展卷诵读,娇软声量响在树荫笼罩之下,百花盛放之中。那条穿着宝蓝短袄、系着嫩蓝罗裙的纤纤细影不仅牵着那些失亲娃儿们的视线,也让伫在院门前多时的人难移双眼。
容貌不同,声音不同,但那颗心灵,善良依旧,灵慧依旧。如此一个人儿,他怎能放得开,怎舍得放开?
“爷,随尘道长飞鸽传书到了。”
“他怎么说?”
“他已将新阵法在夫人宅边布毕,动身上路了。”
“那就好。告诉杨功他们,小心看护夫人。”
“属下已传书加以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