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我要去给她找大夫看看!”
元家兄弟再次互觑:这人脑子的确出了问题!“您就是大夫,而且是一位被我大哥重金请来专看护我大嫂的神医。”五十两金子呢,他们兄弟两人合起的月例也不及人家的三成。
“对对对,我是大夫,我是大夫!”季东杰挺起了胸膛,“那我该做什么?”
元慕世抚额,元慕朝掩目:完了,这孩子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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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因长年卧c黄,手足有这等症状都是极正常的。我会早晚各为你运针一次,舒通脉络,你每日也需花一个时辰缓行缓走,加速气血运行,十五日后,该会行走如常。不过只能一个时辰,且忌行走过量,伤及骨骼。至于你的话声,因这两年痴情种从来没有忘了在你耳前絮叨,你闻声知音,喉舌功用尚在,稍作调养,十天半月后,也能恢复如常。”
季东杰为春眠进行过一番望闻问切之后,断出诊言,提笔书写药方。
春眠挣不开腰间那条长臂,所以,纵使此刻公公婆婆小叔小姑都已经来到厅内,她仍被丈夫牢牢环在膝上,接受众所瞩目。
“小、日、儿。”她暗打着他的手臂,粉颊已赧若窗外的天边晚霞。
元慕阳心知娇妻羞意,但原谅一个失而复得的男人,他实在不知除了抱住她,紧紧抱住她,还有什么法子可以让他不至于被狂喜冲击得失控,跪溃在地。
“好,方子写成了,马上抓来煎了服下,嗓喉疼痛症状立时会有所缓解。”季东杰写了方子,准备交给一旁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