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严朝宗莫名遇害,自己误入歧途,并非巧合,而若只是朝中敌对之人的有意我害,反倒不足为惧,怕得是……怕得是行此事者,乃是那位…
“牢头!”他奋起呼喝。
“小侄真是感动呢,寒月王叔落难之时,第一个想见的人居然是小侄,我们当真是叔侄情深,感天动地呢。”
秋寒月以一块上等玉佩为资,遣牢头前往太子府捎简书一封,半日后太子便如约而至,满面春风地现身于大理寺天牢,唇舌间奚落依旧。
“灵儿还好么?”他问。
“昨夜母后留了小王婶睡在懿安宫,今晨又带她前去烧香拜佛。”秋明昊正颜答毕,又始不恭,嘻笑道。“怎么,王叔担心小侄把小王婶领回府去亲自照顾?”
秋寒月举眸,淡声道:“这桩事,你须帮我。”
“哦?”秋明昊扬眉。“这等小事便要让王叔不惜动用本太子的威权么?”
“不是小事。”
“不是小事?那便是大事喽。”秋明昊漆黑瞳仁滴转,一手揉颌。“能让寒月王叔称个大字,难道cao纵此事的,是比本太子还要大的大人物不成?”
“如果是呢?”
“寒月王玩笑了不是,父皇事忙,哪有闲暇参与这等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