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云熙子行至麦夕春面前,察看了伤势包扎,出手点两处止血穴道,又喂一丸药送其口中。“不管你有如何的苦衷,在这件事上,的确是你有错在先。常言道,兄弟之妻不可欺,你那等行为若为师早早晓得了,也不会饶你。现在受你四师兄一掌,就当是接受了兄长的教训,从此还是兄弟挚友,晓得么?”
谆谆教诲完毕,除秋寒月外的人都以为那一掌只是一掌。但一掌击下,云熙子变色,原野惊愕,麦夕春落地呻吟,痛苦不堪。
那一掌,击中的是麦夕春的琵琶骨。掌下骨裂,内力溃散,武功尽废。
“寒月,你…”云熙子怒形于色。“你大胆!”
“师父恕罪。”他垂首。“师父可将寒月逐出师门。”
“你以为逐出师门那般简单么?”云熙子助原野将昏厥的麦夕春扶起,在其身上疾点数处,回收怒喝。“欲出师门,先将师门所留下,你的武功也想要为师废了?”
“这…恕寒月不能从命。”
“你---”
“寒月命人送麦夕春前去就医。”他两掌击拍,上百道身影由别业房顶跃下,一色的精劲黑衣,强弓铁弩。
“秋寒月!云熙子更是怒不可遏,大唱。“你敢威胁为师?”
“不敢。但要让寒月交出武功,那是万万不能的。”他恭首恭面恭声,道。
可想而知,到最后,师徒不欢而散。
外间事了,秋寒月回至别业,踏入寝楼,屏榻上,灵儿偎在魏怡芳怀内,酣睡,桃色小脸上尽是安怡信赖。他行到近前,道:“如果不是看你对灵儿是真的好,这一回,我不会与你就如此轻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