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
事,仅是说是不够的。
秋寒月失笑,“难道还需要招兵买马不成?”
南忠正色,“您说得愈多,南宫夫人越会认为您偏袒,对夫人便越会怀有一份不能认同。若南宫夫人只是一位客人也便罢了,但在城主心里她等同于您的母亲,您也希望她喜爱夫人的罢?”
“你有好法子?”
“清官难断家务事,城主能够有条不紊的料理飞狐城的大小繁务,却未必能清清慡慡置理家务,尤其是这家务事中的第一大难,婆婆和媳妇。是以,老奴就更cha不上手。”
秋寒月哭笑不得,“…忠叔慷慨陈词了半日,竟给我一个无计可施?”
南忠也觉啼笑皆非,“老奴说恁多话,也是想给城主一个提醒…
“醒”字尚未落地,门外步声偏紧,有禀声传来,“城主,上回来捣乱的那人又来了!”
上回来捣乱的,何人?除了那位不满心爱灵儿被抢的的白虎哥哥宿虓,还有何人?
上一回来时,揣着夺之恨,气势汹汹;走时,独挑天岳山数十道士,威风凛凛。
这一回来,仍旧是眉险目恶,来意不善,进门便扬嗓道:“让秋寒月那厮出来见本大爷!”
秋寒月现身之际,白虎大爷正扼着小厮的喉头,逼要上好的大红袍。他出手击其腕穴,小厮获释,一溜跑开。
本城主府不是茶楼,阁下想喝茶,走错了地方。”话虽如此,仍如其所愿,招手叫人呈上一蛊大红袍。